她妈妈是有错,但罪不至死!你若和你妈一样钻牛角尖想不开,那活该你天天做噩梦!
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喊出噩梦二字。脸上闪过的厌恶,被我清晰捕捉到。所以,
发誓要守护我一辈子的人,终究是厌烦被噩梦缠身的我了。到头来,我所有的不幸和痛苦,
都变成了他伤害我的利剑,再次将我捅到体无完肤。曾经,只要听到我噩梦,
就会心疼得眼眶发红的男人,再也不会抱着我说:“诗诗,有我在,
什么噩梦什么妖魔鬼怪都休想伤你分毫!”他用爱和关心护着我爬出深渊,
如今却亲手将我再次推了进去。他为了陈若汐,说我活该!我颤抖着身子,再也抓不紧玄关,
踉跄得往后直退。陆彦眼疾手快扶稳了我,才发现我膝盖红肿一片。
他立马蹲下来查看伤口:“膝盖怎么伤这么重?”“算了,你不想道歉我替你道歉,
但以后不能这般无礼了。”我用力抽出我的手,惨白着脸指着门外:“滚!你们都给我滚!
”陆彦深知我此刻的脆弱,试图抱抱我让我冷静下来。陈若汐却泪流满面同我鞠躬:“诗诗,
我这就走,你别再为了我折磨自己了。”说完她就往外跑,却因转身太急,一下撞在门框上,
整个人向一旁倒去。陆彦立马放开我,飞扑过去接住陈若汐,两人一起倒在了门外。
饶是如此,陈若汐的头还是磕到了门框,瞬间红了一片,隐隐有血沁出。陆彦爬起来,
抱着她急匆匆往电梯里去。“若汐,痛不痛?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!”门口终于安静了。
我的心也沉入了谷底。相识十年,相爱十年,终究走到了陌路。我拿出手机,
给自己定了婚礼当天的机票。还剩七天,正好让我把过去的一切处理干净。陆彦说得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