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顾辞言结婚十年,他嫌我老,嫌我无趣。几乎每晚,顾辞言都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。
我去扶他,他用力把我推开,「滚啊,黄脸婆。」婆婆在厕所里不耐烦地大声吼,「李溪,
怎么没纸了?」七岁的儿子玩玩具车摔了在地上哭着打滚,「死玩具车,死玩具车!」
我平静地看着这个乌烟瘴气的家,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。1和陈溪辰离开之前,
我没有告诉任何人。厌恶我的老公、讨厌我的儿子和从来都看不惯我的婆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