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钢筋贯穿身体后,我问老公要布洛芬。他却将药丢给白月光。「阮阮痛经,
你皮糙肉厚又爱争风吃醋,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谎?」我百般哀求,
傅延洲冷下脸怒斥:「不搞雌竞会死?」「再作妖,当心我跟你离婚!」
鲜血带走未出生的孩子,也带走我的最后生机。我死后,傅延洲应该会很开心吧。
1、「傅延洲,能不能把你西装口袋里的布洛芬给我?」我忍着腹部剧烈的疼痛,
抬头看向正前方。可我的老公傅延洲此刻满心满眼只有他的白月光苏阮。「乖,
呼呼就不疼了。」他小心翼翼地托起苏阮手背,给快要愈合的擦伤吹气。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
两分钟前,城区忽然地震。眼看落石就要砸在傅延洲头上。我立马扑过去,将他推开。
傅延洲毫发未伤。我却被楼板里的钢筋贯穿了小腹,鲜血汩汩往外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