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迟意,你是我顾家明媒正娶的妻子,三年来我未曾愧对你半分,可你对平儿过分至此,
恕我顾亦休高攀不上你,我们和离吧。”男人的声音冷如冰霜。庄迟意吃力的睁开酸涩的眼,
记忆最后是一阵冰冷的机械声,还有那枯骨般的浑身伤疤的人,窒息的疼痛在脑子里膨胀开,
似乎有人拿着什么利器将脑子钻开。一个身形修长匀称,
长相清俊的男子正面色沉着的盯着她,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冷然。
庄迟意仿若喃喃自语般的轻声问道:“顾亦休?”顾亦休皱起眉,
盯着眼前人逐渐红了的眼眶。‘传送完成,祝穿书之路愉快。’庄迟意看着眼前熟悉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