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小姐,到了。”兰宴会馆顶层包间门口。
“滴——”黑色的大门如同西方神话中的路西法,似乎只要她不留神,就会被轻易吞噬,
然后沉寂。温栀寒一身纯白色的法式复古长裙,上紧下松,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,
一头海藻般如墨的长发被一根发簪固定住,温婉清丽,几缕碎发在行走间微微飘荡,
好似发丝都会浅浅呼吸一般,不施粉黛的小脸已是绝色,
任谁看了都不免将视线稳稳落在她身上。她太美了,美得就像是从名画中走出的神女,
独占鳌头。推开门,温栀寒轻柔地踩在复古纹路的奢侈地毯上,
引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玻璃,玻璃后面众多海洋生物似乎是受到惊吓般四散而逃,
不出一瞬,一头露出锯齿的鲨鱼从玻璃前滑过,白色的眼睛,是准备发动攻击的危险信号。
微弱的蓝色光芒透过整扇玻璃照射着包间内的高定墨色沙发,从温栀寒的视角看过去,
隐约可以看到一个身姿隽秀的身影。他慵懒地半陷在沙发内,手臂微曲,
正拿着一本古典诗词盖在脸上。衣袖因为曲着的动作微微上移,
露出腕骨处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,以及腕表下方一串温栀寒看不懂的黑色神秘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