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能镇住场面,可以避免很多没必要的麻烦。果不其然,徐明清一看我的动作,
满脸的欢喜,连忙开口道:“抱歉了,是我唐突了。”我笑了笑,说了一句无妨,
手头上则再次摸出一张干净的黄表纸朝莲花奶奶脸上盖了上去,徐明清问我这是要干嘛呢,
我说既然已经确定莲花奶奶的秧产生了秧变,得想办法把秧弄出来。他问我用什么办法。
我解释道:“想要把秧变的秧逼出体内,只有三个办法,一是用法诀,二是焚尸,三是引,
而法诀这东西过于高深玄妙,以我目前的本事还不会,至于焚尸更加不可能了,
毕竟我们这边的习俗讲究尸体要完整,更讲究入土为安。”说到这里,我顿了顿,
继续道:“所以,我们只剩最后一个办法,把秧变的秧从莲花奶奶嘴里引出来。
”“引出来后呢?”徐明清询问道。“找个阳气充足的地方埋了吧!”我回答道。
他沉思了一会儿,徐徐开口道:“也行,只是…。”“只是什么?”我好奇道。
他朝外边看了一眼,沉声道:“这老太太是被人害死的,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?
”“你想替莲花奶奶报仇?”我蹙眉道。他点头道:“必须替莲花奶奶报仇,
决不能让害死她的人逍遥法外。”我苦笑道:“老徐啊,
你别忘了我们批殃人的第一准则是对活人负责,如今莲花奶奶已经死了,人死债消,
至于她生前的事跟我们批殃人毫无任何关系。”“可…。”徐明清好似还想说什么,
但我没给他继续往下说的机会,立马打断了他的话,义正言辞地说:“就这样决定了,
我们批殃人只对活人负责。”我这样说也是无奈之举,一是因为我的身份过于特殊,
即便找到所谓的证据交到派出所,对方未必会认可我们的证据。毕竟,
我们这行涉及封建迷信,而封建迷信这玩意又登不了台面,就好比诅咒,
某人天天诅咒另一个人会死于车祸,结果对方真的死于车祸,你能把那个某人抓起来,
说他谋杀么?肯定不能,最多是道德层面谴责他。而我们这行也这样,一旦上纲上线,